众所周知,美女加才女的林徽因被三个才子所宠爱,除了徐志摩早逝,丈夫梁思成和好友金岳霖与她相伴多年,直到她去世。无独有偶,历史上还有一个爱情三人行,也是一个痴心男子追逐着梦中情人的家庭,终身未娶。
这个痴情终身的男人就是俄国文坛巨人屠格涅夫。
屠格涅夫是个庄园主二代,家里有二十个村庄,五千个农奴。屠格涅夫25岁时遇见来自西班牙的女高音歌唱家波利娜·维亚尔杜。波利娜出身音乐世家,10岁就拜钢琴名家李斯特为师,16岁就开音乐会了。波利娜长相一般,甚至还有些驼背,但她受过非常良好的教育,属于高雅的文艺女青年一类。她的歌声与谈吐一下就把屠格涅夫的心俘获了,可谓是“一见卿卿误终身”,从此,出身高富帅的屠格涅夫在“追星”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长达40年。他一直住在波利娜家,后来又在附近买了住所,和波利娜的丈夫是好友,跟波利娜的孩子们也玩成一片。他终身未婚,临死时还怀着对波利娜满心爱意。
和屠格涅夫一样,金岳霖也是第一次见面就终生难忘,他也住进了梁家后面的小院,开始有了更多的交集。林徽因的好友费慰梅回忆:“哲学家金岳霖大家都叫他“老金”,实际上是梁家后加入的一个成员,就住隔壁的一个小房子里。通过一个小院子就到达彼此的房间。他常被梁氏夫妇找来参加聚会,每周六老金和老朋友在一起,他们就穿过小院子来到老金的内室,和客人混在一起,这些人也都是他们的密友。”从此,金先生也用同样的方式追逐着自己的爱情梦想。
传奇般的爱情的三人行,令人感叹,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然而,在林美女的爱情中,受伤的是丈夫梁思成。爱情是唯一的,谁能忍受那么一个第三者时时刻刻在身边晃悠?从林美女一去世,他就娶了更接地气的后妻可以看出来,他也想安安心心地过日子,不想总是那么悬着这颗心。
在屠格涅夫的爱情中,他自己才是最孤单的,他把自己的爱情生活过成了宗教。在晚年,劝人不要结婚的他开始转变口风,“年轻人,去结婚吧,你们想象不出光棍的晚年有多凄凉。” 爱情描写在屠格涅夫的笔下占不小的比例,但都以悲剧收尾,这是不是与自己的爱情心境有关?
屠格涅夫的爱更纯粹,尽管波利娜并不像林美女那么美丽,他还是为她的凤仪才华痴迷终身,即使她已经成了鹤发鸡皮的老太太。金岳霖则是一个典型的游戏人生的才子,他的爱,可能只是爱这种爱恋的感觉,在林徽因之前,之后,他都有另外的感情,那么,他声称要退出这份感情,为什么还要打扰被人的二人世界?这,难道不是有点自私?
然而,逝者已矣,我们无从探究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不管他们之间的交往究竟是友谊还是爱情,反正,他们体验过这种炽烈而又持久的感情。有过真正爱情的人,大约总是幸福的吧,也不枉此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