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yPal 黑帮不仅改写了互联网时代的商业规则,还通过重塑多个科技领域搭建出了一个宏大的科技产业版图,其影响力已经远超普通的商业成功。随着在科技和商业领域的成功积累,PayPal 黑帮的一些成员开始将注意力转向政治和经济政策制定,他们试图将他们的理念和价值观扩展到更广泛的社会层面,显示出对社会核心权力的觊觎之心,和主导未来社会发展方向的强烈企图心。已经积累了足够多的财富,领导着技术的潮流,也掌控了传播媒体的大半江山,下一步自然希望染指体系最核心的权力:“印钞权”和“关键决策”上的话语权。
数字货币野望:颠覆主权货币 染指金融霸权
2024年的美国大选异常激烈,高潮迭起。除了左右意识形态之争,MAGA党和建制派的生死对决,其实还有一条忽明忽暗的战线,就是科技大佬们正式开启了从华尔街财团手中夺取印钞权的斗争。这次大选绝大部分硅谷科技大佬站队Trump团队,是因为Trump和科技大佬们有了共同的利益基础。这就是为什么Trump在回归白宫之初就非常旗帜鲜明地表达对数字货币地全力支持。
美国的印钞权相对独立于联邦政府,传统上由华尔街财团控制,这不仅在联储局的股权结构上就体现了,而且藉由1951年的《美联储-财政部协议》在法律层面也确立了联储局货币政策的独立性。美国总统和联邦政府能够施加的影响力主要体现在两方面,一是联储局主席由总统任命,并经参议院确认。再是1977年通过的《联邦储备系统改革法》正式规定联储局的“双重使命”:1)最大化就业率;和2)确保稳定物价。除此之外,对经济周期的调节和各类资产的定价权等极端重要的货币功能,则基本都掌控在华尔街财团手中。这样的一种结构性安排,和科技大佬们的利益就有了天生的冲突。科技行业在早期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在相当长时间内需要维持充足廉价的货币供应。这在现有的联储局功能框架下往往是没有办法一直满足的。本世纪初,曾经的硅谷科技大佬就直指当时的联储局主席Greenspan针对互联网泡沫的加息行动,正是中断网络产业高速增长的罪魁祸首。而在ChatGPT的突破后,硅谷科技业希望联储局迅速降息,提供大量的廉价资金进行扩张,巩固在AI基础设施和应用上的绝对优势。但是也没有能够得到联储局的积极回应配合,反而在一连串的货币紧缩过程中把硅谷银行搞垮了,让硅谷的创业圈面临资金荒,进而引发了股市大跌。
如此几轮回合下来,科技大佬们对华尔街财团控制的联储局积怨很深了。认为这帮老钱倌们不懂科技的规律,只盯眼前的小利,只能因循守旧,已经完全落后时代了。染指印钞权已经是在科技大佬们心中盘桓已久的想法了。之前就有Zuckberg想要利用手中庞大的用户群来发行货币Libra的企图,但是在华尔街财团和建制派的联合绞杀下,只能放弃。而这与美国政坛上也在被建制派和利益集团联合绞杀的Trump,形成了共同利益的支撑点。随着Trump重新入主白宫,以Musk,Thiel为首的PayPal 黑帮认为他们的机会终于到来了。他们使用的策略正是他们玩得非常熟练,也在之前社交媒体行业里已经屡试不爽的“发动草根,包围建制”的手法。而他们使用的技术工具就是区块链技术和数字货币。基本的路径就是通过“去中心化”的口号来发端,积累起庞大的数据资源和用户基础,用数字货币去稀释现有的主权货币的流通份额,然后使用先进的技术和超强的算力实行再中心化。
传统的主权货币的确有其结构性的缺陷。货币功能无孔不入,无远弗届,是非常分散的,但是货币政策却是非常中心化。被“双重使命”制约下的中心化货币决策机制本来就很难顾及方方面面的优化,而且赖以决策的数据收集的反馈链往往很长,而且有的数据收集难度还很大。这在社会经济体系这种时效性很强的活动中,调节机制效果不佳,有时根本就失灵,甚至起反效果。这在PayPal 黑帮为代表的科技圈看来,现行的主权货币框架就是有天生缺陷的“原罪”。而现有的技术已经具备提供解决方案的条件了,货币发行和调节机制的调整迫在眉睫,宜早不宜迟。
PayPal 黑帮很早就在数字货币上的技术布局,而且很深很广。从早期投资数字货币和挖矿技术,到基于区块链的支付基础设施,到去中心化金融(DeFi)技术等,都早有布局。Musk的SpaceX曾秘密研发卫星区块链节点技术,试图构建天基加密货币网络,形成“太空-地面”算力闭环。Levchin创立的金融科技公司Affirm探索将加密货币纳入分期支付系统,计划推出“DeFi借贷协议”;并开发基于区块链的“去中心化征信系统”,将个人行为数据代币化。Thiel创立的Palantir通过开发加密货币追踪技术工具,为政府提供“合规服务”,实则掌握了区块链上的数据监控权。在他投资的众多的区块链和数字货币的初创公司中,Circle公司获得了首先发行由官方背书的美元稳定币USDC。而另外一家Blockstream公司则主导比特币侧链开发,该技术可以绕过传统银行完成跨境结算,并曾经一度控制全球12%的比特币挖矿的算力。Sacks曾投资去中心化自治组织(DAO),试验用加密货币资助政治运动,规避竞选资金监管。如果这些技术获得广泛采用,可能对传统金融体系产生颠覆性影响,改变货币发行、交易和储值的方式,减少中央银行和传统金融机构的影响力。这种金融体系的变革可能导致权力从中心化机构向分散化网络转移,改变金融系统的基本运作模式和权力结构。
除了技术预埋和提前布局,PayPal黑帮成员利用他们在媒体和传播领域的深厚资源和影响力,借助自媒体平台、网络论坛和传统媒体渠道,大力推动区块链和数字货币去中心化的金融理念。宣扬比特币或区块链技术可以赋权给个人,减少对政府和传统金融机构的依赖。Thiel宣称“比特币是自由主义的终极表达”,而其投资的“海洋家园”项目直接发行主权加密货币(Seastead Coin),用于漂浮城市的自治经济。Musk通过推特反复炒作狗狗币,称其为“人民的加密货币”,将其塑造成“反建制符号”,吸引民粹主义支持。Sacks则在其主持的播客节目中和其硅谷科技同盟大佬们不断强调比特币“数字黄金”的叙事,并用资金支持国会议员中数字货币的支持者,为推动数字货币立法来铺路。甚至在主权国家层面也有动作:萨尔瓦多将比特币定为法币的国家行为背后也都有PayPal 黑帮的影子。所有这些造势,都是为了达成削弱中央银行和主权货币的权威,侵蚀其对货币发行的垄断权。
但是印钞权毕竟是国本所寄,有一百多年的历史积累,又有种种法律护身,更有和各个利益集团的利益勾连,盘根错节,想要染指,哪有那么容易。首先就需要有一种政治势力去对冲消弭法律上的垄断权。这就是为什么硅谷科技势力一改以前严重左倾的政治立场,反而站队右翼的MAGA团队,鼎力相助Trump。而Trump也投桃报李,在回归白宫之初就迅速频频出招,在行政指令和关键位置的人事任命上为数字货币争取合法货币的地位。
预计在未来几年Trump的任期内,由科技势力赞助的国会议员将会提出各种法案,为数字货币正式取得合法货币地位开路。如果消除了主要政治和法律层面的障碍,能在相对平等的竞技场上竞争的话,区块链和数字货币凭借技术上的优越性对现有联储局体系还是有不少胜算的。这个胜利也不会是一夜之间的全面替换,而其演进的路径会更像是社交媒体对传统主流媒体的不断稀释份额,不断边缘化。时间可以延续几十年或者更长。
在美联储这一方面来看,虽然它现在占据着法理上的货币垄断权,似乎很难撼动。但是它背着30多万亿的债务包袱,在决策机制上也有严重的缺陷,面对一群有技术优势的群狼对手,这个战役的困难程度比常人想象的要大得多。
以PayPal 黑帮为核心的科技势力也正在进行一场针对全球金融秩序的政治实验,其目标是建立一个由算力统治、资本主导的新经济帝国。这种愿景可能对未来社会的组织方式和权力结构产生深远影响。在Trump第二任期内,印钞权的争夺战会进入贴身肉搏的阶段。大戏即将开幕,我们可以拭目以待。
政治野望:依赖技术力量 重构权力秩序
PayPal黑帮的崛起与互联网和数字技术的飞速发展息息相关。他们深刻理解技术变革的力量,并成功地将这种力量转化为巨大的商业价值。然而,随着他们财富和影响力的不断扩大,一种新的趋势开始浮现:他们不再仅仅满足于商业上的成功,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更广阔的政治领域,试图利用技术的力量来影响政策、塑造舆论,甚至重构既有的权力秩序。
他们虽然在商业上已经取得巨大的成功,引导着技术潮流,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但是他们也清醒并痛苦地认识到,他们在帝国阶层体系中依然只是富而不贵。在许多关键决策上几乎没有话语权,使得他们在与其他利益集团博弈争利的过程中,经常受到政治手段的打压。Musk就多次提到,特斯拉公司凭借一己之力开创了电动车市场,并占据了相当的市场份额。而拜登政府为了取悦底特律汽车工会这个民主党的大票仓,把几百亿的电动车产业端的联邦政府补贴全部给了福特公司。福特公司对推动电动车市场不仅毫无兴趣,反而在这个过程中各种搞怪掣肘,目的就是延缓电动车市场的扩张,以期更长时地维持传统燃油车的市场份额。而全力推动电动车市场的特斯拉不仅分文不得,还受到各种打压:自动驾驶的测试许可一直拖着不批,甚至连消费端的电动车补贴都要把特斯拉车排除在外。另一家SpaceX公司要动传统军工集团的奶酪,也是被找各种荒唐透顶的理由进行打压,比如要求SpaceX在火箭发射过程中要确保海洋鱼类的福祉,不得违规,如此等等。如此这般肮脏龌龊的政治操作,有时都已经到了严重阻碍企业的正常经营了。这使得以PayPal黑帮为代表的科技圈更加意识到培养能代表自己的政治代言人的必要性,只有这样才能够上桌在关键决策上拿到一定的话语权。
PayPal黑帮的核心人员中的好几位都是第一代移民,在美国社会中的根基并不深。作为科技新钱代表的PayPal黑帮,很难一上手就和已经在政治利益网络中经营百年以上的家族和利益团体相抗衡、抢蛋糕。所以他们的策略就是依赖自己在资金和技术上的优势,放大舆情影响力,去撬动现有的利益平衡。
- 政策游说与政治捐赠: 商业上的巨大成功为他们提供了充足的资金,可以用于政策游说来和政府互动,也可以政治捐赠来支持特定的政治候选人和政治行动委员会,从而影响选举结果和政策制定。
- 技术洞察与政策倡导: 他们对新兴技术(如人工智能、生物技术、太空探索等)的深刻理解,使他们能够就未来的科技发展方向和相关的政策法规提出具有前瞻性的见解,并积极参与政策辩论。
- 数字平台与舆论塑造: 他们创立或投资的社交媒体平台、信息传播渠道等,拥有巨大的用户基础和影响力,可以有效地传播他们的政治观点,塑造公众舆论,甚至直接干预信息传播。
Thiel作为PayPal黑帮的核心军师人物,应该是最早有深耕政坛意识的一位。作为哲学专业的毕业生,他信奉自由意志主义,对政府干预持怀疑态度,是一位旗帜鲜明的右翼保守派。Thiel经常在公众场合宣扬自己的政治理念,毫不避讳表达了对传统教育体系、媒体机构等现有权力结构的批判,并积极推动他所认为的更有效率和更自由的社会模式。他是PayPal黑帮中介入政治最早也是最深的一位,是少有的在Trump第一次参选就大力支持Trump的科技大佬,深获Trump的信任。作为回报,Trump不仅在好几个政府关键位置上任命了Thiel推荐的人选,甚至在最高法院大法官的任命上也会听取Thiel的意见。而这些人上位后,又帮助Thiel创立的大数据分析公司Palantir获得了许多联邦政府的技术合同,甚至承包了五角大楼90%以上的数据分析合同。
Thiel花了大量的资金在政治捐赠和政治行动委员会上,来支持能够符合其政治理念的政治候选人,从而影响选举和政策制定。其中尤为显著的例子就是对现任副总统JD Vance的鼎力支持。Vance从一个中西部农村出来的退伍兵,在短短不到20年的时间里,就贵为副总统,不得不提他生命中的两个贵人:一个是他在耶鲁法学院的教授、“虎妈”蔡美儿;还有一个就是Thiel。蔡美儿在教授Vance法律课的时候知道了他的故事,鼓励Vance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成了畅销书“乡村悲歌”,使得Vance有了全国性的知名度。Vance法学院毕业后的几年在政法界混迹,积累了不少人脉,蔡美儿为其牵线搭桥引荐,出力不少。Thiel则给了Vance机会进入科技风投行业,又使他搭上了以PayPal黑帮为代表的美国西海岸科技圈。Thiel在Vance的联邦参议员竞选活动中也是在资金和舆情上鼎力相助,使得Vance马到成功,成为共和党新锐参议员。而Trump的2024年竞选活动,选择Vance作为副总统搭档,Thiel的强力推荐撮合也起到了极其关键的作用。
Thiel虽然介入政治很早很深,布局深厚,但是自己从来都是身居幕后,绝对不走到政治舞台的中央。这和Musk这个动辄躬身入局的行动派风格迥异。
Musk是典型的理工男,在大部分生涯里专注自己的科创企业经营,对政治并不十分热衷,也不属于典型的政治激进派。虽然他在过去一直通过政治捐赠表达自己的立场,但他会向不同党派的候选人捐赠资金,这种跨党派的资金支持反映了他更关注政策议题而非传统的党派政治。早期,他倾向于将自己描述为“中间偏左”或社会自由主义者。他一直比较关注气候变化行动和环保政策,因为这与他创建特斯拉的使命相符。他曾支持Obama政府,并短暂担任第一期Trump政府的商业顾问团成员,但后来因Trump退出巴黎气候协定而辞职。在2020-2024年间,马斯克的政治立场明显右转。他开始公开批评“觉醒文化”、政治正确的左派口号,并与更多保守派政治人物互动。到2024年,自认为在企业经营上遭遇Biden政府无理掣肘打压的Musk向共和党靠拢,资助成立了“美国政治行动委员会”,承诺投入巨资支持共和党候选人。Musk也鼎力相助Trump的竞选活动,在自己控制的舆情平台X上为Trump保驾护航,为Trump的第二次当选立下汗马功劳。在Trump回到白宫后Musk又躬身入局,出任联邦效率部长,对政府机构大动干戈,意图解构政府部门和利益集团之间的利益交换链条,动摇深层政府的根本。
除了Musk,还有Sacks和Howery等也接受政治任命,转向政坛,施展身手。
PayPal黑帮虽然积极介入政治,但是他们也不一定在政治主张上完全合拍。比如Hoffman就是硬核的民主党人士。最近更是传出他和Soros联手在股市上做空特斯拉股票,还出资组织人员到特斯拉门店游行抗议,甚至暴力砸店,搞得Musk很狼狈也很恼火,频频在社交媒体上发飙。
PayPal黑帮成员的政治诉求并非仅仅停留在传统的政治参与层面,他们更倾向于利用技术的力量来推动社会的前进,并重塑权力秩序。从他们公开宣扬的诉求和推动的政策,可以梳理出他们的一些主要的社会治理理念。
- 技术驱动的解决方案: PayPal黑帮成员多少都带有一点技术乌托邦主义的色彩。他们普遍相信技术创新能够解决大多数社会问题,而非政治改革或社会运动。他们往往认为算法比民主程序更高效,普遍对传统机构(如政府、媒体、教育系统)的效率和有效性深表怀疑,并试图通过技术创新来颠覆或替代它们。他们认为,未来社会将由科技和数据主导,传统的政治经济体系必须转型以适应这一变化。例如,利用AI进行更精准的决策,用电动车解决环境问题,用数据分析提升国家安全和预防犯罪行为,等等。
- 去中心化与个体赋权: 一些PayPal黑帮成员推崇去中心化的理念,认为技术的普及和信息的透明将削弱传统集权结构的垄断地位,推动权力从政府和大企业向个体和分散的科技平台转移。他们旗帜鲜明地提出利用区块链技术构建更透明的去中心化系统,减少中央银行和传统金融机构的影响力, 建构一个更加去中心化、个人拥有更多自主权和选择权的世界。
- 科技创新与低度监管:他们信奉极简国家理念,追求一个职能被大幅精简的国家。他们主张削减税收、废除反垄断法,让市场机制去自发解决社会问题。主张政府应当减少对科技企业的过度干预,认为繁琐的法规会阻碍技术创新和经济增长。他们推崇的是一种强调企业家精神、冒险创新和资本自由流动的经济模式。在这一模式中,政府的角色应限制在保护产权和维持基本秩序上,避免对企业的过度监管。他们多次公开批评美国及其他国家的监管政策,呼吁更多支持创新和自由竞争的政策环境,特别是在自动驾驶和太空探索等新兴领域。
- 长期主义与第一性原理思维:与传统政治家不同,他们常常从极长期的视角考虑问题,关注人类文明的长远发展。这些底层逻辑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政治愿景,既不完全符合传统的保守主义,也不完全符合进步主义,而是一种以技术和市场为中心的新型政治思维。比如通过太空探索解决地球资源限制问题,使人类成为多星球物种的追求,以及对延长人类寿命的探索。这些愿景代表了硅谷精英对未来社会的一种构想,在某些方面可能显得太过激进和飘渺,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实现其目标,与民众的眼下的福祉也几乎没有什么太大关系。但是它不仅能够带动技术研发的投入和产业链的构建,而且也能够通过宏大的叙事来共建人类的共同使命感和归宿感。
他们的政治野望也并非只是简单追求集团利益,而是与他们对未来科技与社会变革的宏大愿景密切相关。他们的参与为政治带来了新的视角和创新的可能性,但也带来巨大的不确定性和风险因素。
首先,他们可能推动一系列有利于科技创新和资本自由的政策,包括放松监管、降低企业税负、简化创业程序等。这些政策可能加速技术发展,但也可能加剧社会不平等和市场集中。他们高喊“去中心化”的口号,却利用技术和算力的优势实行再中心化之实,达到最终巩固他们的中心化权力。通过资本控制媒体,来影响操弄选举。通过放大他们描绘的叙事,来削弱公共决策合法性。这些都会对传统社会制度和框架带来许多挑战。其次,他们对政府角色的极简主义理解和推行必将导致社会安全网的弱化,使弱势群体面临更大风险。在当前AI技术面临拐点时期,整体社会的稳定和安全尤其脆弱,忽视社会问题的复杂性和人文关怀会对人类社会带来更大的风险因素。第三,他们的技术解决主义思维可能推动在气候变化、疾病防控、太空探索等领域的重大突破,但也可能忽视这些问题的社会和政治维度。毕竟并非所有的社会问题都能通过技术手段简单地解决。
PayPal 黑帮的崛起和扩张无疑是当代科技、商业和政治交汇的一个重要现象。从长远来看,这些科技大佬对“印钞权”和“关键决策权”的觊觎,正反映了他们对数字经济和信息时代全球权力结构的重新认识。他们认为,未来的世界将由数据、技术和创新重新定义,传统的国家治理模式和经济管理体系将面临根本性变革。因此,他们不仅希望通过资本运作和企业创新获得短期回报,更企图通过政策和规则的重构,在全球范围内塑造一个符合他们价值观和技术理念的新秩序。随着他们在Trump新政府中影响力的扩大,未来几年我们可能会看到这些科技大佬们如何将自己的理念转化为具体政策,以及这些政策将如何重塑美国乃至全球的社会经济格局。这一过程无疑将成为科技与政治关系演变的重要案例,为我们理解本世纪权力结构的转变提供珍贵洞见,值得我们持续关注和深入研究。